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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医扁鹊
2008年10月13日
于铁成
 
    在浩瀚的二十四史中,能够被立传的医生并不多,扁鹊就是这为数不多的名医之一。司马迁在《史记》中有《扁鹊列传》,宣扬了这位神医的功绩。扁鹊的一生,留下了许多传奇故事,如为虢国太子治病,望齐候气色知病深浅,在有些历史记载和民间传说中,扁鹊堪称神医,无论什么疑难杂症他都能手到病除,最为神奇的就是说他能够透视人的五脏六腑,具有特异功能。
    按照《史记》的记载,扁鹊姓秦,名越人,是渤海郡鄚人。鄚在战国时属赵国,汉置县,到了唐代改为莫,故城在今河北省任丘市鄚州镇。秦越人年轻时虚心好学,刻苦钻研医术。他把积累的医疗经验,用于平民百姓,周游列国,到各地行医,为民解除痛苦。由于秦越人医道高明,为百姓治好了许多疾病。他在赵国行医时,赵国人民送他“扁鹊”称号。扁鹊是一个“胸以上是人,胸以下是鸟”的神物,这是以鸟为图腾的赵国人把能够使他们逢凶化吉、转危为安的扁鹊视作福佑他们的神灵,因而,“鸟人合一”就成了赵人的图腾崇拜对象,扁鹊也就被神化为一个“人面鸟喙”的神物。另外传说黄帝时代有一个神医叫扁鹊,日本学者滕惟寅说:“扁鹊,上古神医也。周秦间凡称良医皆为之扁鹊,犹释氏呼良医为耆婆也,其人非一人也。”他把“扁鹊”作为神医的名号,只要是公认的神医都可以称之为扁鹊。
    司马迁所说的“扁鹊”叫秦越人,少年时代曾在一家旅馆作领班,有一位在这家旅馆经常住宿的客人叫长桑君,非常喜欢这个年轻人,就把自己的医术传给了秦越人。秦越人行医以后治好了很多疑难大病,远近闻名,他的行医事迹及医学成就,可以反映出先秦时期的医药水平和医药特点,所以先秦有不少著作载有他的事迹。扁鹊看病行医提出了“六不治”原则:一是依仗权势,骄横跋扈的人不治;二是贪图钱财,不顾性命的人不治;三是暴饮暴食,饮食无常的人不治;四是病深不早求医的不治;五是身体虚弱不能服药的不治;六是相信巫术不相信医道的不治。反映出扁鹊的个性与特色。后来因为给秦武王治病,遭到秦王太医李醯的妒忌,最终派人杀死了扁鹊。以致司马迁感慨地说:“女无美恶,居宫见妒;士无贤不肖,入朝见疑。故扁鹊以其伎见殃,……故老子曰‘美好者不祥之器’,岂谓扁鹊等邪?”
    相传中医经典著作《黄帝八十一难经》是秦越人所作,这本书以问答形式,共讨论了八十一个医学上的问题,故又称《八十一难》。其中一至二十一难讲脉学,二十二至二十九难讲经络,三十至四十七难讲脏腑,四十八至六十一难讲疾病,六十二至六十八难讲腧穴,六十九至八十一难讲针法。所以《难经》也是学习中医必读的经典之一,东汉名医张仲景在写《伤寒杂病论》时,就将《八十一难》作为重要参考书。但是经专家考证,《八十一难经》是在《黄帝内经》之后问世的作品,其著作年代应该是在汉代,不大可能是秦越人本人所写。也有人认为,《史记》说:“至今天下言脉者,由扁鹊也。”说明扁鹊的学术可以自成学派,而且传承很广。扁鹊有很多学生,如子阳、子豹等,医术都很高明,《难经》也可能是扁鹊弟子们整理的“扁鹊学派”著作,是对扁鹊学术的传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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